纪昀珀很显然并没有心情和他鬼扯,沉声,“白刈科,想进训练场?”
“额,呵呵,二少您别,小的受不起。”白刈科赶忙打呵呵。
“立刻来圣灵医院。”
“什么?”白刈科瞪了瞪眼睛,诧异,“二少,去圣灵医院干......”
“嘟——嘟——嘟——”
电话忽地就被掐断了,“什么”二字活生生地被硬吞了回去。
“我去,又发生了什么?好不容易轮班休息了,还要我去圣灵做什么?”白刈科嘟嘟囔囔地起身出门。
到达圣灵医院的时候,纪昀珀脸色阴沉的在手术室外负手而立,看得赶来的白刈科咽了口口水,想退回去。
“来了?”纪昀珀扭头。
“呃......是,我来了,二少。”白刈科悻悻上前,“你怎么会在这儿啊?发生什么了?”
纪昀珀瞥了他一眼,没理他。
白刈科:“.........”
到底什么情况?叫了他来又把他晾在这儿,喵喵喵?黑人问号脸。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忽地被打开,有护士从里头出来,瞧见门口的白刈科,当即一喜,“白医生你怎么在这儿,快跟我来。”
“啊?”白刈科懵。
“里头有病人现在需要你主刀手术,快跟我来。”护士不由分说,推着他就往里头走。
等到白刈科穿上手术服,见到这台手术的病人时,他才恍然明白纪昀珀叫他来的原因。
手术室外,手术室的门复又关上,纪昀珀紧皱的眉头略微松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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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即便已经有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也依旧抵不住春寒料峭。凉风习习,青翠的柳枝轻轻地捶打着明镜般的湖面,河边有长凳,长凳上坐着一个短发浅灰色毛衣的男人。
近似心形的湖四周有稀稀疏疏的人来来往往地走过,还总时不时有女生在来回路过男人时状似不经意地瞥上几眼,而男人却低着头自顾自地玩手机,显得如此地旁若无人。
男人气质独特,即使是从靠坐着的背影也能轻易地分辨出来,而此时,正有人蹑手蹑脚地向他靠近。
“嘿,猜猜我是谁?”
刻意压低了的女声从耳后响起,他的眼睛被一双微凉的手覆住。
“旦旦。”男人勾了勾唇,也没回头,把眼上的手握住,掀下来,抓在手心,指尖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他皱了皱眉。
“哎呀,被猜到了,真没劲。”
男人唇角的笑意深了深。
苏晞瘪了瘪嘴,也没在意男人的称呼。
“过来。”男人拍拍身侧的空地。
苏晞歪头看了看,手被牵住了,只能信步绕过去,在男人身旁坐下。
他正眼瞧见她的模样,又是皱眉,伸手取过身侧随意堆放着的风衣外套披到她身上。
“感冒才好,穿成这样就跑到这里来吹风,好再病一次吗?”
苏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仅仅穿着一件薄薄的短款毛衣,有凉风吹来,不禁吸了吸鼻子,身子不着痕迹地抖了抖。
“阿昀,我没事了呀!”她弯着眉眼冲纪昀珀笑,拍了拍自己的胳膊,道:“你看,我多强壮!”
“那也不能大意,现在这种时候乍暖还寒,你感冒才好更要当心,听见没?”纪昀珀拧眉教训道。
苏晞暗暗撇嘴,道:“知道了知道了,都快比我妈还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