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商韫送傅斯微回去,又送阮舒回校。
向来油腔滑调的商韫这回车上没怎么说话,似乎心情不佳。阮舒能猜到七八分,估计是有情伤,还是和甩掉他的前女友有关。
看着一个曾经的情圣闷闷不乐,阮舒幸灾乐祸之余还是对他抱以同情心,“商师兄,你这么喜欢她,干嘛不去追回她?”
“她很单纯,大概是之前被我骗的次数太多,后来又发生了些事,怎么也不肯信我爱她了。”商韫目视前方,没太多表情。
“爱情本来就不纯粹,不是谁都能分得清欲望和渴望。”阮舒笑了下。
“欲望是什么?渴望又是什么?”商韫减速慢行,饶有兴致地问。
“就像爱情分两种,一种是需要才爱你,另一种是爱你才需要你。”阮舒随意地说着。
商韫微微愣神,随即点了下头:“说得不错,你这算是拐着弯骂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阮舒只反问:“难道你不是吗?”
“好好好,我是,反正傅斯微不是总行了吧。”商韫话锋转得很快。
果然,阮舒很快闭了嘴,安分了一路。
商韫开了辆太骚包的红色跑车,阮舒不想招人注目,打算叫他捎到门口就好。
商韫也算了解阮舒,停车在门口外,只是在她解开安全带,要开车之际,他终究是忍不住问了句:“许飘飘现在怎么样了?”
阮舒打开车门,回头冲他笑了下:“一切都好,不缺烦恼。”
她正要往前走,忽的看见三五人群中一张熟悉又慌乱的脸庞。
夜幕深沉,她又想起那首《新房客》是这样唱道:要不是那个清晨我说你好你说打扰要不是我的花草开得正好哪里找
许飘飘和商韫的事,阮舒料想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