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离渊微笑的表情有一瞬变得冰冷,盯着对面那青年几秒之后,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翩翩佳公子的淡然笑容。
楚流菳从车上跃下,常年与妖魔交手的习惯让她在见到这名青年男子时,脑海里一瞬间响起了警铃。
普通人和道术师之间是有着差别的,妖魔自然也是。
但是这个青年,明明一身诡异之气,看上去却与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连一点点妖魔的邪气都没有。
哪怕她用灵力探查,也看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
“这位壮士是在与我二人说话?”
“哈哈,姑娘说笑了,这道路之上唯有你二人衣着华贵驾着牛车,再说今日只有你俩要过这条路,不是与你们说话又是和谁呢?”
“哪不知这位壮士有何指教?”楚流菳冷着脸,说。
司空离渊随意的坐在牛车上,目光往四处一扫,垂下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姑娘不必如此紧张,只是我见两位郎才女貌的,实在不忍心让你们受灾,所以这才出声拦下。”青年回答之时依旧保持着笑颜,身体挡在路口一动不动。
“受灾?”楚流菳皱眉,朝着他身后小道看了一眼,树木葱郁整齐的立于小道两旁,就像是边境的守卫一般,挺拔壮丽。
“这条道通往七溪镇,有瓷器之都的美称。”司空离渊走到楚流菳身边,补充道。
瓷器?
楚流菳突然看向她旁边的这个白色锦衣的男子,男子朝她笑笑,似乎是无意说出这个词一般。
颜家的那些瓷器......
“不知壮士所言的受灾是何意思?若愿意告知我夫妇二人,自当重金酬谢。”司空离渊厚着脸皮的将他与楚流菳说成夫妻。
楚流菳脸色一变,借着衣服遮掩,掐着他的腰部嫩肉狠狠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