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与他之间颇有故事啊。”楚流菳说。
忘年之交?
一个将军和一个侯爷?
当她是三岁孩子好骗?
“高山流水遇知音,不过是我二人殊途同归罢了。”司空离渊轻描淡写的回道。
楚流菳轻哼了一声,“殊途同归?胆子大到连颜家都敢得罪,那位王将军可真是义薄云天啊。”
她指的自然是那瓷器之事,楚流菳看的出来那些瓷器不一般,这小侯爷一看就是故意打碎的,王步当着颜家人的面站在司空离渊那边,往后不知会被颜家下多少绊子,这可不就是义薄云天吗?
司空离渊淡笑不语。
“只可惜了那两匹千里马,竟然就这样白白的送了。”楚流菳道,“真不知道那些瓷器是不是抹了香,你那马好巧不巧偏偏就撞上了。”
楚流菳有意无意的靠近他,隐有试探,“小侯爷,不会是你看上颜家的东西,故意这么做的吧?”
司空离渊回头,正好对上楚流菳的双眸,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眉眼,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瞳孔宛如冬日里阳光照耀下的琴河,波光粼粼中透着一丝寒冷疏离。
他的心口似乎被这冷意刺到,不受控的跳动起来,司空离渊眼中笑意不减,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星光坠入了他的眼中。
他嘴边那抹笑越来越深,盯着她的目,说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