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一离开，墨无渊便拉着顾言欢退到后头，将战场完全留给冷寒和且歌两人。

“方才的问题，且歌还没回答我呢？”她确实对这异火是很有兴趣。

“异火分等级，异火是否比人修炼的火灵根厉害，要看异火的等级，还有那个人的修为。”墨无渊回道。

顾言欢也没想到墨无渊会回答她，不过既然他已经回答了，那就……继续问！

“那怎么判断这异火的等级？”修为高的人能一眼看穿比他修为低或者修为相同的人的修为。

“异火有灵智。”

“灵智？”她记得在幻境里面遇到的就是断魂的器灵，那也算是灵智的一种？

只是顾言欢并没有问墨无渊，异火有灵智，那其他天材地宝或者绝世兵器也会有灵智吗。

明明鬼面蝙蝠刀枪不入，可她手中的断魂却偏偏能够无视这一点，手起刀落就能直接要了鬼面蝙蝠的命。

她怕问多了，会引起墨无渊的怀疑。

他不一定会觊觎她手中的东西，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也就是等级越高的异火的灵智也就越高？”顾言欢继续询问有关疑惑的问题。

“嗯。”墨无渊看着起了兴趣的顾言欢，补充道：“但等级越高的异火也越不好收服，一个不小心就是引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