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点儿。”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的在天落笙的眼角处画了一簇火焰纹，又拿起了桌上的面具惊讶的说道：“这面具什么时候突然变了？还真是好生奇怪!”

只见原本的面具只留下了左面，右面已全然消失不见。

虽不知为何，但天落笙总觉的原本也如此过。

它……是谁给的呢？天落笙心中感到疑惑，但又觉得他本该如此。

“哎呀，给她戴上就好了，一会儿上台别让她伤口又裂开了，可别让她这一身古怪的血出了差错，着火了你们可赔不起老娘。”

“妈妈教训的是。”

“红叶，你也快去打扮打扮，一会你俩一起上。”老鸨推着一个红衣女子进了里间。

在经过天落笙身旁时，她已将面具戴在左眼，红衣女子像是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天落笙，又转头温婉一笑。

天落笙并未多想，转身就又被老鸨带走。

红叶走到离间，对着旁边的丫鬟道:“转告大皇子，目标已确定，可以开始准备了。”

“是。”

红叶的脸上莫名浮现出一抹笑意，褪下红衣走进水雾之中，纤细的手指扬起水面一片艳红的花瓣，愈发突出她那白皙的皮肤。

温热的水，恰好没过她的肩，一只血红的蝴蝶岳浮现在她的肩头。

“这么大又这么伤风败俗的地方，不拿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