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吴春宁拼劲全力喊道。
“去死吧。”松本将手里的烙铁重重地按在了吴春宁的身上,只听到一声痛苦的嘶喊,吴春宁便昏死了过去。
看着胸口冒着烟,耷拉着头昏死过去的吴春宁,松本咬着牙,怒狠狠地瞪着他道:“这个人,实在顽固,怕是酷刑起不了作用,去,将他的妻子带来。”
那些日本te务听到吩咐,开门出去,不一会儿,就将一个捆绑着的少妇带进了屋子。那秀眉美目的少妇,身姿婀娜,端庄柔雅。她口里被塞着抹布,一双光亮的眸子充满了泪水,她被日本特务踉踉跄跄地推搡着。
当看到丈夫浑身鲜血的样子,不由一面呜呜哭喊,一面剧烈挣扎着。
松本找了一把木凳坐了下来,朝施刑的te务挥了挥手,那te务提了一桶冰凉的水,冲着吴春宁便泼了出去。
吴春宁从剧痛中缓缓苏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帘的一刻,就是看到妻子,被te务压着,半跪在地上。
“秀梅。”吴春宁用尽全力喊道。
那个光着上身的鬼子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又开始挥舞起了鞭子。几鞭子下去,吴春宁浑身的肉都快裂开了。而这时,松本给秀梅把口中的抹布取了,秀梅大声哭喊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秀梅的祈求让松本无比受用,他得意洋洋地对秀梅说:“劝劝你丈夫,让他赶紧交待。”
“春宁,你快说吧。快说啊!”秀梅哭着喊着
吴春宁看到妻子的那一刻,真的是动摇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说,这些丧心病狂的日本人还不一定要怎么对他的妻子。可是,他能承认自己是共chan党吗?他能供出其他的革命同志吗?他能说,郑箫已经有意要和他们联手了吗?
不能,当然不能。这些都是关乎dang和人们安危之事,他怎么能为了一己安危而叛dang。想到这里,吴春宁把心一横,大吼道:“你这个日本大te务,你不会得到好报的。你想干什么,都冲我来,别牵连我的妻子。”
“可是,她已经跟着受牵连了?你不说,她受的牵连会更多,我劝你,赶紧交待。你是不是共dang?郑箫和你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吴春宁斩钉截铁说。
松本看着他毫无畏惧,毫不退让的样子,不由怒从心起,松本突然就伸手过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秀梅拉起,拽到自己怀里,对着她丰盈的双唇,就狠狠亲了上去。
秀梅被松本强吻着,无助地挣扎着。
“畜生,畜生。”吴春宁使劲全力挣扎着,可是自己就好似一只黏在蜘蛛网上的蚊子,丝毫不能动弹。
等到松本吻够了,才松开了秀梅,这时候,秀梅本来丰盈的唇上,鲜血直流。
松本舔了舔自己唇上粘的的鲜血说:“味道不错。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吴春宁绝望而痛苦地嘶哑着:“你这个禽兽。”
“不说,是吧?非常好。我很久都没有碰女人了,还有我的这些手下,也很久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了,既然你不说,就看着我们,如何开心,你说好不好?”松本站起身,一把拎起徒劳挣扎的秀梅,将她按倒在了旁边的木桌上。
“不,不要,不要。”吴春宁大声喊了一句,就发现,无限的气怒自胸口顶起,他突然就失声了。
然后,周围的一切也都失去了声音,他眼里所有的景象都变成了黑白色,像是电影的默片一样,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日本鬼子一个接一个地走到桌前,露出淫dang而xing奋的笑容,用尽各种方式,折磨着自己的妻子。
他知道,此生,她都无法再原谅自己,自己也无法再有脸面对她。
他所有的幸福,都被这一群丧心病狂的日本人给毁了。
凌晨三点,松本等人才满足完shou yu,他们个个都无比餍足,懒散地,衣冠不整地东倒西歪着。而吴春宁,已经失声,精神也受到剧烈的刺激,已经完全呆滞了。再看看他可怜的妻子,浑身印满了青紫的斑痕,双眼麻木地瞧着天花板。
“先生,这个人怎么处理?”那位近侍走进门来,对着整理衣衫的松本说道。
松本已经穿戴齐整,他望着这对半死的夫妻说:“那个男的,肯定是共dang。我们的真实身份,连guo军高层都不知道,而他却无比明了。就冲这一点,就能证明,他是共dang无疑。这样的话,就将他明日送到贺擎天那里吧,那个郑箫不是jiao共指挥部总指挥吗?看看他,怎么忍心残杀自己的同伴。如果幸运的话,没准能连郑箫一块弄死。”松本得意思非凡地说道。
“那个女的呢”近侍问。
“先留她几日,让她好好wei安一下你们。过几日,等你们玩够了,就把她送到东北去吧,那里我们的士兵都在为di国浴血奋战,就算是我送他们的礼物吧。”松本继续说。
“嗨!”近侍领命道。
松本望着那近侍色mi眯打量秀梅的眼眸说:“你来晚了,不过可以补上。味道不错,尽情享用吧。”
近侍无比高兴道:“谢谢先生。”然后,他****着,朝着秀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