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看着眼前的一摊血，再看看门口的陌，“呵呵，是我杀的。”没等陌开口，雪自己走到墙边蹲下。每个看见她这个样子的人都会露出这种表情，然后孤立她。

“我……”陌没想到雪会这么说，“难道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吗？”

雪愣了愣，不是吗？

雪双手抱膝，微微颤抖，每次杀人，她都会感觉到心灵的黑暗，无助，冰冷。

“你…没事吧？”陌走向雪，在她身边蹲下。

雪摇摇头，靠在陌的怀里，陌愣了愣，轻轻的抱住雪，“没事的，是他先做了坏事。”陌安慰雪。

雪抱着陌的腰，说出自己最不愿讲的那段过往。

“那个人抓住了我，他在我身上下了毒，当时上官成下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两种毒互相攻击，我发烧整整一个多月，他也从未叫过一个医生。毒素使我的血液变异，既可以杀人，又可以救人。而我的眼泪，也在那期间发生巨大变化。

…………

哥哥找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的事了。然而在这期间，好多事我都记不起来了，就连那个人的样子，名字，身份…我都忘的一干二净。我好恨我自己…好恨……”雪说着说着禁不住哭起来，如果她是被洗脑了，那她应该不会记得肩上图案的来源的。

陌震惊了，谁都没想到雪经历了这么多。

“不要伤心，没有谁的一生都是风平浪静的。”陌不知道如何安慰雪。

“对了，你知道南宫萌萌吗？”陌见雪对自己吐露心声，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他也从未告诉别人这段过往，即使是帆和羽也不知道。

雪抬头看他，摇摇头。南宫萌萌？他的姐姐还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