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和凝重的点了点头：“当时他没有明说，他只是表现出他对这个计划的浓厚兴趣，没有直说想要计划。但我和袁总的交情并不深，而且企划阶段的内容资料都在王经理那里，所以我就告诉他，我对计划的内容也不清楚，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了。”

说完这话他也看了眼小杏，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的一瞬间，小杏似乎从他缓缓眨动的眼睛里听到了他的画外音：“袁总来企划部找你的事情，我就不说了。”

小杏心里呵呵了一声，你以为你不说他就不知道？她当时可是很诚实的如实相告了！

南黎然没看到他们的互动，而是点了点头说：“老李，你那边能找到证据吗？”

“很难。”李助摇着头说，“我能查出副总经理和袁文希在私下里见面，也是买通了他身边的那个助理。虽然他的助理很贪财，但是他除了知道两人私下经常联系之外一无所知。而且据他所说，副总经理和袁文希每次见面都很谨慎，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们见面的时间地点，更别说证据了。”

“通话记录呢？”

“只有他们两人之中有人对对方不信任才会有录音，但是既然计划已经到袁文希手里，说明他们对对方很信任，不会有录音文件。”李助吐了口气，“也就是说，除非我们找到他们见面的位置，然后找到监控，同时还得在监控里出现他们传递计划书的画面，才能证明计划是副总经理盗走的。”

唐棣也点头：“王经理也是同样的道理，到目前为止他的档案还在档案代理公司，就算我们说他是带着公司内部机密去了威扬，我们也没有证据。因为人家有证据证明他哪都没去，离职后一直是无业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