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魏寒烟道:“我曾经习得一种观天师的术法,这术法我可以通过我的织天梭进行捕捉林峰的踪迹,但是我需要林峰近亲的血。”
几人眉头一皱。
“而且是心头血。”她说道。
一旦取人心头血,此人来日必死无疑,毕竟那是支撑起心脉的血液。因为林峰去杀无辜之人,这种行为与林峰又有何异?但是不取心头血,林峰来日绝对会杀更多的人,如此抉择,太过艰难,这几乎是让人在内心底线之间踏步。
“我去。”许久后沈沧君才说道。
“前辈。”
李盘星欲要挽留。
“不要说了。”他斩钉截铁道:“反正老头子我一辈子就这样了,但是你们不行,年纪轻轻不能有心魔,你们日后的路比我长广太多。”
沈沧君凌空而渡朝着朝阳王府的方向而去。
这种艰难的抉择,哪怕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容易。李盘星苦笑,自小到大,他欠这个老人太多了,他也很幸运,会有这么多人为他在前面遮风挡雨。
等待不久后,沈沧君归来。他手掌心一滴鲜红色血液在悬浮着。
“这是谁的血?”魏寒烟问。
“林峰一位胞弟。”沈沧君眼神之中有些疲惫,和愧疚,他脑海里还回忆着那无辜的人死前看他的眼神。
“这血够吗?”
“足够了。”魏寒烟手一伸,将之引来。
她取出织天梭,漆黑色的梭子泛着光泽,鲜血微微滴落在梭子之上,整个梭子被一抹血晕覆盖。
其举起织天梭,织天梭悬浮在半空之上,滴溜溜的转动,一句句生涩的口诀从她口中念出,慢慢的织天梭的动静越来越多,突的,它暴起,在半空之中慢慢划下,似乎要打开一扇大门。
“很模糊,怎么会如此模糊。”魏寒烟眉头紧皱,不解的呢喃道。
在远方无尽的虚空之上,两道人影盘坐在虚天上,无数先天之气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