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欢喜，从来没有保留。

越倾川涨红了眼睛，眼眶里溢满了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脸颊划过。

妙竹艰难的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对他微微一笑，“好好活下去，我可能…没有办法再陪着你了…”

越倾川撇过脸，他不敢去看她的笑容。

他觉得他不配妙竹的痴心，他配不上妙竹，敢爱敢恨。

他懦弱，他一直都在啃噬妙竹的付出，就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妙竹主动的。

这些天，他一直在问自己，他爱她吗？！这一辈子，跟她一起过下去，回想起来，会觉得遗憾吗？！

此时，这些问题，无疑的多余又苍白的。

无论时光如何蔓延，都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了。

妙竹手指逐渐失去了力气，仰着的手臂忽然坠落了下来，脸上不悲不喜，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越倾川身体一僵，回眸看着妙竹，哽咽着摸了摸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叫着她的名字，“妙竹…妙竹…”

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会将她保护的好好的，如果他知道，她为了他可以奋不顾身，他一定会用命去呵护她…

越倾川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那个唯一爱他的女人，再也不会醒来了…

他们才在一起几天，他根本没有准备好，说喜欢她的言辞，他羞于说出口，甚至不想说出口，现在，她也都不会有机会听见了。

他躲过了内心的逃避，却得永生将她铭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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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白恨别与百里流祤厮打的难分上下，不是所有的师傅都比徒弟更厉害。

上官小寒微眯双眸，颔首看着，百里流祤忽然将手里的剑，剑锋一转，刺向上官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