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故意将自己说的可怜兮兮的,以此来接发韩觅音的恶行。
看向浅秋时,避免不了露出尖酸刻薄的嘴脸。
浅秋只是假装没有看到,撇过脸去。
大夫人再不乐意,还是得跟浅秋走,即使在人后议论韩觅音,也始终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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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觅音将尸体放在河边后。
知道浅秋一来一回需要时间,在尸体旁边干等着实在无趣。
她远远的,能看见一些难民搭建的简单的房子。
说是房子,其实只是几根木头当墙壁,一些干草当房顶的半茅草房。
韩觅音鬼使神差的走向那些难民房。
远远的看见有人在那条河里洗衣服,有人在哪里淘米做饭,有人挑水回去。
虽然过得很苦,但他们的脸上是挂着笑容的。
韩觅音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那里的一切。
本想走过去融入他们的生活,看看他们是怎样生活的,她抬脚想往前走时,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他们穿着麻布,旧衫,补丁衣服,而她,一身标志着身份的像鼻涕一样丝滑的丝绸衣服,突兀的走过去。
会给这些难民平静的生活带去不好的影响吗?!
硬去融入别人的圈子,对别人来说,可能也是一种不尊重吧!
思及此,韩觅音反而觉得自己侵略了别人的地盘,退了几步,只是观望。
她看着那条河,河边一群洗衣服的女子在嘻嘻哈哈。
打打闹闹。
忽然,一个女子拿着搓衣板,正要去打另一个女子的时候,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