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不同。
大夫人听闻媒婆传比恶讯时,吓得几乎晕厥了过去,强撑着身子去新房里看了一眼后,泪流满面的出来,宣布了死讯。
韩大人垂眸,低沉的叹了句,“挂白绫!”
红绫立即换了下来,所有人又急忙的去找白绫。
新郎见没有他的事儿了,吆喝着往回走。
却见韩大人立即叫人拦住了新郎的去路。
已经出嫁的女儿,丧事,自然得由他们男方来办理,新郎就这么走了,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眼看着新郎要走,韩大人压抑着胸口的怒火对新郎喊道,“小女既然已经嫁与你了,尸首自然得由你们带回去安葬,哪有还留在娘家的说法。”
韩大人说的铿锵有力,周围围观的百姓都附和着点头。
尸体留在娘家,确实不像话。
新郎骑在马上,俯视着用木棍拦在他面前的小厮,终于忍无可忍的冲韩大人怒吼道,“韩大人,你自己的女儿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皇后娘娘下旨让我娶了她,本来就是准备息事宁人,可没说让我娶个死人回去,既然还没与我拜堂,又怎么能入我家坟地?!”
韩大人听着脸一阵白一阵青的。
好好的一桩喜事,变成了丧事,又猝不及防的变成了麻烦事!
韩大人觉得老脸无光,对方只是魏国侯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卫,竟敢跟他堂堂太医院长这么说话。
便仗势欺压男方,命令小厮将新郎从马上拽了下来,乱棍打了一通。
男子被打的浑身青肿,满头是包,直喊,“岳父大人饶命…饶命啊…”
韩觅音的院子里只能远远的看着那边的热闹,没有挂红绫,更没有挂白绫,和往常一样。
舒了口气,她便转身要进屋。
正在此时,热闹的人群中忽然闪现一个身影,快步走向听雨院,将拦住他的丫鬟反手打晕。
走到了韩觅音身后,韩觅音听见动静,刚回眸,眼前便一黑。
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