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还有我呢!我可是你未来夫君,她也得听我的。”季凌景走进来宣告所有权,也没有情敌在这里,不知道宣告给谁看。
江落晚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夏竹就自动认为她默认了。
季凌景笑眯眯道:“这位夏竹姑娘,我们不在的这些天就劳烦姑娘了。”
夏竹忙说:“奴婢不敢当,公子叫奴婢夏竹便是。”
“好的,夏竹。”季凌景从善如流。
“好哇季凌景,当面勾搭我的人是不是,你很厉害来了啊。”江落晚凶起脸。
夏竹退了出去,让他们小两口好好吵。
“阿晚啊,我对你的心赤诚可鉴,你可要相信为夫的清白啊。”季凌景可怜兮兮道。
江落晚“呵呵”了一声,说:“等会我们就出发,话说你怎么贿赂的了整个兴福寺的和尚,现在和尚都很好诱惑?”
季凌景敲了下她的脑袋:“你那诱惑是什么?谁教你的,我和兴福寺的一个和尚认识罢了,他都帮我们说好了,等我们这次回来我就带你去见见这个他,尝尝他做的饭。”
两人直接走的兴福寺密道,正是江落晚她住的那个屋子,自然不是巧合,是季凌景有意为之的,出去太显眼,就直接走密道方便。季凌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