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吹我就吹,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某人不要脸地道。
其余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就连龙玄哲也不例外,他们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女人绝对是疯了。
灵殿作为大陆性组织,成员数百万,遍布全国,佐逸晨作为圣子更是地位高崇,一国之君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再者说,佐逸晨还是大陆传奇人物,一般人可是见不到他的,可以和他说上话,这个女人竟然还如此不识大体。
用两个字形容,作死。
“什么嘛,我看你是不会吹吧,要是这个废物都能吹成一支曲子,我就敢光着身子在大殿里跑十圈!”
人群里有人开始起哄了,内容千奇百怪,但中心都是认为欧阳沐雪吹箫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抬了抬双眸,欧阳沐雪乐了,这个少年很勇敢哈,很有作死的精神。
走到最先说话的那个人面前,欧阳沐雪问道:“你这话说的当真?只要我吹一首曲子,你就光着身子跑十圈?”
某作死少年愣了一下,然后点头了……
“皇帝陛下你可听见了?”在众人面前欧阳沐雪还不至于直呼龙玄哲的名字,舌战群儒可不是她的长项。
龙玄哲笑了笑,漆黑的眼中有着笑意,这丫头,果然腹黑在内啊。
“好,朕和在场所有人就来做这个裁判,只要你吹响了,他就脱掉衣服,在大殿里光着身子绕十圈。”
某少年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欧阳沐雪,挑衅的意味很明显。
此刻他还不知道的是,立下这场赌约绝对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有毛病的事,没有之一。
成功达到自己目的的欧阳沐雪勾了勾嘴角,举起手中的白玉萧,薄唇轻触萧身,纤长的手指有顺序地按在萧孔上。
缓慢而低沉的箫声从白玉萧中倾泻而出,悲凉,凄惨。
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那名口出狂言的少年更是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为什么,不是说秦沐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几乎是所有人此刻心中的不解之谜。
不错,秦沐雪是不会吹箫,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欧阳沐雪不会啊,想当年,她也是大师级的萧手啊。
在众人疑惑之际,欧阳沐雪的箫声变了,依旧那样凄凉,却转上了一个调,高亢的箫声直冲云霄,将气氛渲染得十分伤感。
在众人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一座破碎的城墙,上面杂草丛生,刀剑留下的痕迹历历在目,尸体在昏黄的天空下十分孤单。
城中家家闭门不出,冷清得没有一丝人气。乌鸦在枯藤上嘶鸣着,浑浊的溪水流经桥底,只剩下半截的树干上还燃烧着熊熊烈火。
北雁南飞,所有的景象都已经成了一副黑白画,没有任何色彩,简单的黑与白烘托着这个世界,悲惨而恐怖。
箫声又低下去了,好像千千万万的人民在哭泣,哭泣这个社会的不公,也在哭泣着自己的命运。
当箫声没时,只剩下了寥寥几个音调,却让整个氛围更加伤感了,甚至有一些人还在低声哭泣着。
停了箫声,欧阳沐雪缓缓放下手中的白玉萧,启唇轻唱着:
日暮竹影长林间舞霓裳
一曲添香酌琼华衣袂成双
弦动风影晃唱一曲离伤
辗转回眸便将相思饮尝
几度琉璃旁朱颜为谁伤
清樽独醉反复追忆成过往
月落烽烟长叹暗夜未央
苦等良人不知身在何方
国色无双流年空守
渡华发成霜
西窗独坐对月只影念儿郎
风华不悔空守唯愿伊人安康
望穿江畔初秋夜已凉
万里疆场策马狂啸一场血雨茫
千军不破固我家国永世昌
天狼怒嚎古锭长吟破晓
乱世横扫舍儿女情长
几度琉璃旁朱颜为谁伤
清樽独醉反复追忆成过往
月落烽烟长叹暗夜未央
苦等良人不知身在何方
国色无双流年空守渡华发成霜
西窗独坐对月只影念儿郎
风华不悔空守唯愿伊人安康
望穿江畔初秋夜已凉
万里疆场策马狂啸一场血雨茫
千军不破固我家国永世昌
天狼怒嚎古锭长吟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