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头绪?”林母进房,冲了杯竹叶青递到林父手中。
林父不言语,头发像是铁做的,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我说过了,陈公子这孩子看上去不像坏人。不可能是他。”林母自顾自地说起来。
“我看也不是他。那是谁?!他来之前我的食谱一直都在。”林父怒气冲冲地拍桌子吼道,好像一个上衙门要找回孩子的父亲。
人在世间,都需要一条自渡的途径。佛家的人靠修炼,画家靠画画,而他林父,则靠做菜。完全醉心于一项技能中,那职业不再只是谋生的手段,而是生活的乐趣和人生价值所在。
另一边,得知了消息的兄妹两也在嘀咕此事,他们拿着伙计名册一一查看,唰唰声在空气中寂静地响着,看来看去也没能罗列出几个嫌疑人。
“店里伙计看上去都不像会偷东西的人。”林英松赞同林英云的看法。
“你在妹妹的香房里干什么?”林嫂扭动着水蛇腰挑开帘子,怪里怪气地说道。
“妹妹,”林嫂几个碎步走到林英云身边套近乎道,“要我说,你哥哥真够厚道的。时常来瞧瞧你。”说完十分自然地坐在林英云旁边,林英云嫌弃地往另一边挪了挪。
“我上我妹妹房间还得给你通知是吗?”林英松没好气地回应,“这两天你都比我晚回家,我过来找妹妹说会话你还意见这么大?”
“哪里的话,”林嫂也开始学着打圆场,“都是一家人,别说你了,我也该时常找妹妹唠唠家常,免得妹妹孤单。”忽然林英云听到屋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不用细看,一定是他。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