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摇摇头,布满皱纹的脸染上了一抹忧伤,“我的亲人,早在那场大火……”
“好了江伯,别说了。”薛临渊感到有点心酸,连忙制止住他的话,将脸转到一边,努力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然后,薛临渊吩咐jone把江伯扶上了车,最后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整片废墟,转过身坐上了车。
场面一度安静了数秒钟,jone不知道要去哪里,又不敢问薛临渊,江伯还以为少爷正处于痛苦的回忆中,怕忽然开口惹他不快,索性就闭了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正当他们以为就这样一直待下去的时候,一个无力的声音传出来:“去圣宴吧。”
jone终于得到指示,立刻发动了引擎。
薛临渊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模样看起来十分疲惫,一双手却紧紧地握着,似乎随时都可以发泄般的捶在车里的某个部分。
jone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次返回所花的时间要比去时少的多,当车缓缓的在圣宴大门前停下的时候,薛临渊却迟迟没有动静,jone扭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他有些不忍将他叫醒,但是看到天色已晚,如果回家晚的话,兴许会被祁淮南怀疑,于是就伸手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薛少,醒一下,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