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脸上什么温度。”

齐暄挑眉，眼神邪肆，“那苏公子，觉得我怀里的温度怎么样？”

“挺暖和的。”苏锦年认真回答。

刚回答完，就后悔了。

抬头一看，果然满屋子的女人面面相觑，更有甚者擦了把眼泪，“苏公子。”

苏锦年一脸懵逼，“嗯？”

“你你你，你怎么是个断袖呢？亏我……”说着泣不成声。

“……”

不，你来看看我！

再看我一遍！

你会发现我还是直的！

齐暄在一旁笑到浑身发抖。

苏锦年瞪了他一眼，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抬手揉了鼻子一把，冷哼了一声，颇有江湖侠士的风度，“你怀疑我的能力？要不要来试试？”

“……”

满室静默。

齐暄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低声问一旁习以为常的添香，“她平日里就是这幅样子？”

添香看了看她，斟酌着说，“苏公子往日来，还……”

闭上眼睛，“挺正人君子的。”

齐暄怀疑地看苏锦年一眼，又扭头，“你说就说，闭眼做什么？”

添香笑笑，“我就是不习惯睁着眼睛说瞎话。”

“……”

齐暄不厚道地笑了。

苏锦年捂着老脸，嘤嘤嘤地蹲在角落里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