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殿之皇，可否与你讨教一二？”楚寒溟的目光转冷，看着牧九州。

牧九州勾了勾嘴角：“当然。”

说罢，就看到楚寒溟唤出自己的佩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牧九州，其实力犹如箭在弦上，呼之欲出。

“灵圣……”苏嫣然低声自语了一句。

牧九州双眸一凛，紧接着唤出自己的剑，冲了出去。

两人的灵力相击，顿时寒潭犹如山崩地裂，潭中之水呼啸而起，其势如洪。

苏嫣然眼神复杂，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或是由于寒潭太小，或是因为怕误伤了苏嫣然，只见两人不谋而合，冲出了潭外。

寒潭之水平息了下来，苏嫣然看着面前的寒潭，悄然落下了泪。

灵圣之争，放在九天盛朝都是毁灭性的存在，何况是在这名不见正传的云起大陆。

一声声爆炸声仿佛无形的针在击打这众人的耳膜，大地都为此颤抖不停，大陆上所有的人都由此慌乱。

苏嫣然走出寒潭，抬头望去，一黑一白犹如无常，此时此刻正在上空争斗。

大陆人心惶惶，亦由此疑惑。

御暮城此时身处东凌还未离开，只见他运起灵力努力看清了天空之中两人的面容。

他恍然大悟，看着牧九州和楚寒溟，紧接着的是自嘲的笑容：“嫣然……我多么可悲啊。像我这样的人，还想与你一起，天方夜谭，不是令你笑话吗。”

“我连与他们一战的资格都没有……怕是在你眼中，我亦是一只蝼蚁罢了。”

突然，一阵无形的灵力袭来，以牧九州与楚寒溟两人为中心的天上，所过之生物，立即灰飞烟灭，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