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正在欣赏一棵小草,也没注意到他。
她油门一踩,往另一条小径拐过去。
司机偏头一看,示意风郓凌也看过去。
是南晨的车?她来这里做什么?!
“来了,陪我去书房下盘棋吧!”他的语气有明显的变化,刚才的喜悦已消失不见了,变得淡淡的。
“是!父亲。”
没错,此人正是风郓凌的义父风彳
(chi)亍(chu)。
两人对弈,风郓凌明显发现风彳亍心情不太好。
“父亲,可否有心事?”
风彳亍恍然回神,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并无!”
风郓凌嗤笑一声,“若是父亲走这里,五步之内必输!”
“罢了罢了!不玩了。”风彳亍小孩子心性,赖皮地把一盘棋推散了。
“父亲,若有心事,何不说来听听?憋在心里会抑郁的!”
“唉!人老了,总会有忧心事,你赶紧找个女人嫁了吧!够烦心的。”
“……”到底是娶还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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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晨开进了锦瑟墓园,保镖拦住了车子,待她把通行卡拿给他看,他才允许通行。
南风看着这里的墓碑,胳膊阴森森地发冷。
“妈咪,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见你外公外婆!”南晨打开后车厢,双手戴上黑皮手套,拿出了几朵鲜花和一叠五百亿冥币。
南风小跑,帮南晨提东西。
“妈咪,这座墓碑碑文为何是南宫耀,难不成外公姓南宫?”
“他姓宫名耀,南是他自愿冠上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