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阳看着跑过去的鹿鸣,对着容悦说:“我去看看,你们先进去吧。”说完就跑去追鹿鸣了。
屋子里,墨邪正一手拽着魇的尾巴一手拽着魇的头扯来扯去,边扯边问:“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最好老实回答。”
魇花了许多气力才到了外陆,哪里是墨邪的对手,再加上被墨邪蹂躏,老半晌才支支吾吾的挤出来一下几个字:“我之前不是在捉弄你的顺带着欺负过她吗,可能是欺负的太过火留下心里阴影了。”
“你给我等着。”墨邪冷冷的对着魇丢了这么一句话就出去了。
容悦千行杰也是才刚来不久,鹿鸣跑了,墨邪也走了,现在的气氛也着实是尴尬,千行杰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发生啥事儿了。”
“鹿鸣!”另一边的容阳好不容易才追上鹿鸣,一把拉住鹿鸣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啦?”
此时的鹿鸣早已泪如雨下,被容阳一拉就自然而然的趴在容阳的肩上失声痛哭。还好周围没人。这是容阳唯一的想法。
容悦从来没哭过,就算哭也是由千行杰来安慰,所以容阳从没有安慰过哭的人,手足无措是对容阳最贴心的描述。
“别……别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啊?”无奈之下,他只得像年少时妈妈抚摸他那样抚摸鹿鸣。
墨邪此时也赶过来,看着趴在容阳肩上哭的鹿鸣,他悄悄地走过去说:“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