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认的。”

“那你对她这么好？！”宁暮有些嫉妒呢。“你也叫我姐吧！”宁暮说。

“好啊。”杜曙光说。

这是什么意思，是他想要有一个身份对她很好，还是说自己没戏，只能当姐。

“好个屁！我比你小十一个月！”宁暮第一次爆粗口。

“那你叫我哥好啦！”杜曙光的话让宁暮很开心。

世界安静了一会儿，宁暮问道：“那你是不是只把我当妹妹，以后也只能是妹妹。”

“不知道，可能……”杜曙光的欲言又止让宁暮很纠结，到底是什么，可是不能问下去了。

“嗯，那晚安。”宁暮说。

“哦哦。”

“你难道就会说哦哦嘛！”宁暮有些生气，连一句晚安都不能说嘛。

“晚安，早点睡，女生得早点休息。”杜曙光说。

因为这句话，宁暮开心了好几天。

像往常一样，每天都会偶遇杜曙光无数次，但宁暮依旧不敢上前打招呼，哪怕只有一步之遥。

第二节晚自习，宁暮拉着舒情下楼，说是要上厕所，其实是宁暮已经摸透了杜曙光的习惯，她知道这个时候下楼一定会偶遇他。

其实这世上哪这么多的偶遇，只是想遇到就遇到罢了。

“杜曙光！”宁暮喊道，似乎用了毕生所有的勇气呢。

“哎！”杜曙光的回应在她听来无比的悦耳，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开心，开心得疯掉。

之后宁暮没有再搭话，只是拉着舒情快速的跑开了。是害羞还是勇气用完后怕露馅儿，这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