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面不改色：“路上收服的小妖怪，不成气候，但怕与刚才的木雕起冲突，跑出来便麻烦了。”

永乐对妖怪不感兴趣，反而与空无边走边道：“空无师父走了许久，可解决了母后家长的旱灾？”

“公主应该听说了吧，缘何再问小僧呢？”空无道。

公主却也坦然笑笑：“瞒不过师父，只是问问，师父可回了之前的寺庙看看？”

空无道：“回了。”

永乐顿了顿，又道：“那师父可曾……”

空无微笑：“什么？”

永乐又自嘲道：“没什么，是我妄念了。”

拜别永乐之后，空无回了自己的禅房，将小坛子放在桌上，眼神复杂地坐下，盯着小坛子道：“倒是小看你了。”

都被封印了还能把空静给扔出去。

坛子发出一声闷响，像是有人在里面猛地撞击了一下。

空无道：“别不满意，你知不知道如果伽圈被冲破永乐公主会怎么样？”

坛子又是狠狠一晃，顺着桌面滚来滚去，里面有声音传来：“放我出去！”

空无将坛子扶好：“别做梦了。”

“艾伊”气急败坏道：“我……她的鱼鳞，她的鱼鳞要掉光了！”

空无道：“坛子里有水，只要你不是自虐，根本掉不了鳞片。”

“你懂什么！这不是海水！人鱼只能在海水中生活！可她身上已经没有海元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