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不重要啦,有个地方歇息就好。姚水高兴地想,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上了二楼的雅间,姚水立刻打开了雅间的窗户,朝下面看去,笑得眉眼弯弯,刚刚上楼的时候就看见下面大厅里有个说书的,这个位置居高临下,离得有些远,却也能将那说书人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姚水暗暗佩服这说书人的大嗓门,真不愧是靠嘴吃饭的啊,敬业,太敬业了!一会儿下去了一定要赏他几两银子当做小费,照拂他的生意,也不枉费他讲的如此慷慨激昂。
这雅间本就是给尊贵的客人准备的,因此窗户下都安置了一张硬塌,上面放了一张小桌子,搁了些糕点茶水什么的。
此时的姚水蹬了鞋子,趴在窗户上往下看,还不忘回头拿了一杯茶水解渴。
皇女看她听的津津有味,忍不住有样学样,也脱了鞋子爬上去,朝着下面张望,唯一不同的是她怀里抱着桌上的糕点碟子,一张小嘴儿鼓鼓囊囊地不停歇。
宇文邕有些无奈地看了一会儿,见两个人都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去了一旁的隔间,便衣侍卫抱着一堆奏折也跟着进去,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处理公文了。
皇女并不十分听得懂那说书人在聒噪什么,只觉得这人说话真有意思,时而情绪高亢,时而低沉悲痛,这些情绪在短时间内如此生动地表现在一个人身上,对她来说是十分神奇的。
到最后,皇女实在听不懂了,便专心吃起糕点来,将碟子里的最后一块儿糕点丢进嘴里,像小松鼠一样鼓起两腮咀嚼着,可爱的紧。
吃完糕点的皇女眼睛开始到处转,冷不丁瞧见下面竟然坐了个卖糖葫芦的人也在听书,便扯了扯姚水的袖子。
“娘亲,你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姚水听的正入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皇女说的什么。
皇女见自己被忽略,一个劲儿地去搂姚水的脖子,“娘亲,我的肚子说,它快饿扁了!”
姚水抱过吊在脖子上的某只,揉了揉她的脸,“不是刚刚才吃完一碟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