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青芜是什么时候开始疼的,从躺下的时候?还是与他闲聊的时候?
许卿安慌了,顿时有些手忙脚乱的,一手拉住青芜的手臂,一手给青芜渡真气,若是换在之前还是可以压制一二的,只是今时已然不同往日了。他那微薄的灵力进了青芜的身体一下就消失殆尽了,青芜还有意思要抵抗他的真气的意思。
许卿安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根本就渡不了!
青芜本就抗拒,加上他现在的真气也就恢复了那么一点,根本就打不开入口。
“咔擦”的一声响,两人脚下的床板便有些晃动的意思了。
床是木床,看得出来是快好木头打造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能放在这里不生霉,不腐败。
只是许卿安这么一动怒,这上好的木材就要坏几块木板了。
“哪里疼?”
青芜疼的说不出话,调整了好几次气息,这才能说出蚊子一般的细语。
“骨头疼。”
“骨头?”
许卿安伸手朝青芜的后背摸去,后背是滚烫的,显然是因为那毒。许卿安顺着后背爬上了青芜那小小的肩手下还是温热的一片,而身前虚无扬起的手却是冰冷的,显然那毒已经烧到了肩侧,隐隐约约有要往心脏来的意思。
许卿安沉声,一句话都没说。
青芜只觉得方才说的话都白说了,伸手扯了扯许卿安的衣袖。
“师父,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青芜说话的声音已经小的可怜了,只感觉到青芜垂在身后的手抓了又松,脖颈间的呼吸也跟着一滞,若是不为了那一口气怕是要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