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都不说么?”
“你还想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连你带别的女人进房间都要让别人告诉我么?”
奚暖终于成了她最恐惧的样子,痛苦、不安、歇斯里地地质问丈夫为什么要出(??.??)轨。
回应奚暖的事鹿一爵的淡漠,他嘴角依旧挂着温润的笑,却渗人得发慌。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无话可说。”
奚暖诧异为什么鹿一爵可以这么风轻云淡地说出这句话,就像在问你吃饭了没这么容易。奚暖只想鹿一爵说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怕是编一个谎言也好,可他就这么承认了,没有被发现的紧张,也没有任何解释。
鹿一爵摘掉了眼镜,奚暖曾经为他选的那个金属框眼镜,松了松领带,白衬衫上有个鲜红得刺眼的唇印。
随着鹿一爵的慢慢靠近,奚暖可以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比以前更加浓烈了。奚暖皱着眉头推拒着鹿一爵,动作越来越大,可是女人的力量始终没有男人大。
“别碰我!”
“你真脏!”
面对奚暖厌恶的眼神和话语,鹿一爵的笑凝固了一会儿,又笑得极尽温柔,让奚暖躺好,替她盖好被子,拨碎发。还是那么温柔,可是,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好好地生下孩子。”
鹿一爵轻轻地在眉心间落下一吻,停留了三秒,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之后,奚暖就像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猫,不愿面对别人,害怕别人的靠近。一不小心就又会扯开心上的那道口子,血淋淋的。
她出不去,可别人却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