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她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一开始，她并不在意，因为她觉得这是她应得的，理所当然拥有的。

可是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一天却突然变了，她不能接受。

夜风对上晚歌的眼睛，轻笑了几声。

他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了。

委曲求全那么久，他终于不用再辛苦自己。

“晚歌，你不是从来都不在乎我如何吗？那我跟谁在一起，与你何干！？你的心里，也从来只有主子，没有我，我曾经付出的那些，你放在心上了吗！？你凭什么来指责我！？”

晚歌没有想到，夜风居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从前，他都是对自己百依百顺，惟命是从。只要自己想做什么，他都会帮自己达成。

虽然她一直骂他，不将他放心上。

可是，这些，都是他自愿做的。

他自己答应过的。她绝不让他反悔。现在，既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那么，就该知道后果。

“夜风，我对主子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是你们把我毁了，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你？！怎么会生了那个孩子！？是你不介意的，你不介意我心里的人是主子，非要娶了我。你没有资格来说我，更不能背叛我。”

一开始便是他招惹了自己，强要了自己。

现在，这算什么呢？就算她不爱他，不能允许他的背叛。

这是她的骄傲，她的固执，她的底线。

夜风已经无奈至极，对于晚歌，他真的，已经心力交瘁了。

“呵……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呢？那一夜，全是主子安排，我就算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