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伊念身上的白色衬衣已经有点透了,乔以宴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给陆伊念披上。
陆伊念没阻止乔以宴的动作,因为这种事本来就是绅士应该做的:“谢谢。”
乔以宴给陆伊念披上衣服后,深邃的眼眸望向前方。
瓢泼大雨还在下,前方朦朦胧胧的,但是乔以宴的心里却十分清晰。
不久——
陆伊念看着外面的雨越来越小,“雨小了。我们回车里吧?”
“好。”
要不是今天书店没开门,他们也不至于躲雨躲到书店门口了。
但是夏季的雨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又停得突然。
回到车里,乔以宴从存储格里拿出两条干毛巾,一条递给了陆伊念,一条自己拿来把头发擦了擦。
“理查德先生,你的外套弄湿了,方便留个电话,我送去干洗店洗干净再联系你?”陆伊念看着手里湿了一半的西装外套,无奈地说。
“电话可以留,衣服就算了。你扔在后座,我让助理拿去洗就好了。”
乔以宴把陆伊念送回了花园小区,给陆伊念留了个电话。
陆伊念回到家,坐在房间的书桌前,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这是她的日记本,用了9年的日记本。
时至今日,他食言了整整6年……
陆伊念一只手里拿着一支笔,一只手托起下巴,看着正前方的窗外又下起的雨看得入迷。
她回想起自己15岁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