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如果可以成功抓到约翰医生的话,说不定达北溟的人格分裂症就有得治了。
“圣小姐,你能跟少爷说说话吗?”
彼时的圣觅尔坐在露台的小秋千上,侧目就是后院里那已经抖动着叶子徐徐生出更多新绿的玫瑰花苗。
从这里看过去,颇有种一望无际的感觉。
达北溟对她真是好的没话说,或许他是真的爱她。
而白斯尘……她对他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情,要说恨吧,倒也没有多恨,虽然他做的很多事情让她相当恼火,可又没有严重到让她恨的咬牙切齿的地步。
人性很复杂,她不会忘记她在岛上虽然不开心但物质条件样样优质的情景。
那个时候她也会生出一种其实白斯尘也没有多坏的想法。
他可能比人格分裂的达北溟还要偏执,她觉得他从小长大的环境应该影响了他的性格。
有些病是从骨子里扩散出来的,她也无能为力。
“圣小姐,你就劝劝少爷说,你让他活下去,让他活下去。”
印象里狄苏高大又俊美,偶尔还特别严格,但对圣觅尔来讲,他算是很通情达理了。
且不管以前种种,总之两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想法自然不一样。
“圣觅尔。”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白斯尘的声音,比前些日子听到的还要嘶哑深沉,好像被磨砂纸狠狠的磨砺过,他在鲜血淋漓里轻笑了一声。
“你还愿意跟我说话吗?”他问的绝望,语气断断续续,显得虚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