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觅尔实在气愤的不行,她觉得白斯尘生来就是克她的。
每当她稍微安定一些的时候,他就突然冒出来,将她平静的生活搞的一团糟。
郁闷的心情持续了很久,就连狗粮都不想吃了。
达北溟今天回不来,傍晚给圣觅尔打电话的时候,圣觅尔都有些心不在焉。
达北溟虽然不知道她又怎么了,但孕妇情绪起伏不定,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磨合,还是很有经验的开启哄人模式。
“今天宝宝闹你了?那等我回去教训ta。”俨然一副严父的姿态。
圣觅尔眨眨眼,闷闷不乐。
达北溟又问:“那是不是又想吃别的东西?厨师不会做吗?管家不给你找?”
圣觅尔靠倒在沙发上,想起白天白斯尘的那通扰人的电话,不由问达北溟:“最近你有白斯尘的消息吗?”
达北溟立即就沉默了下来,好半天没有说话。
圣觅尔察觉不妙,试探的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没有其他意思,虽然她对白斯尘可能有些怨恨,但也远没有盼着他死那么严重。
今天听他好像病的非常可怕,她做为一个有公德心的正常人,稍微关心一下,也是十分合理的吧。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达北溟不动声色,“是不是有谁在你面前提他了?”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让管家仔细搜查家里的佣人,说不定有白斯尘的人混进来。
“没有。”圣觅尔摇头,许是觉得达北溟的语气不是很好,考虑到再说下去可能会影响两人的心情,就又说:“只是突然想起而已,没什么,反正也跟我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