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觅尔觉得好笑,也是真的勾唇轻笑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达北溟这种极于撇清关系的态度,让她担忧了一早上的紧张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了大半。
不过还是担忧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攻击力太过强劲,她怕达北溟看了会受不了。
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你有上网吗?”
她迟疑着又说:“其实那些人什么都不懂,你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达北溟这边已经发动车子,他随意扫了眼侧着耳朵偷听的江中水,笑眯眯的对圣觅尔说:“不见识,我的律师团已经出动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乖乖听话的。”
圣觅尔怔住,律师团?这是要走法律途径吗?
可那么多张嘴呢,法律管得过来吗?
似是感应到圣觅尔的困惑,达北溟勾着唇笑一声:“逮住领头羊就行了。”
这种家里有人关心他的滋味实在是美好的不可思议,达北溟瞬间都不想继续下个行程了,就想立马回家陪圣觅尔。
“今天宝宝乖吗?”问出口的时候,惬意又觉得不自在。
身后遮住眼皮,知道江中水错愕的看了过来,他也没管。
那头的圣觅尔倒是习以为常,“乖,一直都挺乖的。”
聊起孩子的时候,她也不由的温和了很多,语气间不自觉的带着笑意。
察觉到圣觅尔态度里的放松,达北溟不着痕迹又笑了声。
他抬腕看时间,考虑到接下来的行程会耽误午饭时间,他又有些烦闷。
“今天中午我恐怕没办法回去了,你要乖乖吃饭。”
圣觅尔觉得他这过分温柔的一面,有时候让她非常牙酸。
“咳,其实你没必要这样,我觉得我大部分时间都挺乖的。”
达北溟眯了眯眼,“你又想说什么?”
圣觅尔无奈,总觉得他太过敏感,而且非常的在意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