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觅尔,如果我说我只是因为嫉妒才那么问你的,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
达北溟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圣觅尔还因他这话呆怔着。
嫉妒?
难不成是吃醋了?
可这种事情有什么醋可吃的?
身体被达北溟轻推到床边坐下,圣觅尔看着他突然半蹲了下去,锋利的眉眼低垂着,正在打量她的小腿。
她习惯了穿居家裙,长到小腿,地暖很热,感觉不到任何的凉意。
小腿被达北溟有些发烫的手握住,圣觅尔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他问:“是不是很难受?”
圣觅尔有些不好意思,她缩了缩腿,弯身想把达北溟拉起来。
“你的伤不方便这样蹲着,先起来。”
达北溟不肯,他抬头看她,向来镇定深邃的眸光微微荡漾着委屈的意味。
“我真没有其他意思。”他陷她于危难中,她都没有跟他算账,他又怎么可能还去找她的不是。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圣觅尔听的糊涂。
她又去拉他,“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