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小受到的宠爱不足以让他敬重这个父亲,又或者父亲扔下他不管不顾使他自生自灭到如今这样的地步,两人间也没剩下多少父子情了。
这一刻的白斯尘只觉得浑身都蹿满了寒意,他所能寻觅到唯一的温暖只有圣觅尔了。
“圣觅尔,你跟我走,跟我走。”他笑着重新看向圣觅尔,目光虔诚执拗,“你和达北溟已经永远都没有可能了,他不会娶你的,但我会。”
他的这席话使在场知情的人都变了脸色,巴尔克尤为愤怒。
“这个疯子!”他咬碎了牙般要往白斯尘那边靠,想将直接打昏过去。
白斯尘的保镖和巴尔克的保镖相互制衡,父子两个谁也接近不了谁。
“圣觅尔,你上楼去。”达北溟阴沉着脸冲圣觅尔说了一句,圣觅尔浑身一颤,这种情况下她如何上得了楼?
“白斯尘,我们的账今天就算算清楚,但你不能伤害圣觅尔。”
达北溟拨开保镖,往白斯尘那边走去。
白斯尘却是狞笑一声:“我跟你的账永远都算不清楚的。”
“达北溟!”他突然暴喝一声:“我今天不是为了来跟你算账的,尼娜抢走了我的女人,我现在要带她回去。”
“她不是!”达北溟咬牙切齿,“你不要侮辱她。”
圣觅尔惨白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是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和白斯尘已经在一起了?
即便她不愿意,可她和白斯尘终究是呆了一阵子。
她在怀着达北溟孩子的时候和白斯尘在一起了,何其荒谬。
可就是这么荒谬,她甚至连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