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北溟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圣觅尔,但并不代表就要搞冷暴力,光是昨天一天没有和圣觅尔说话,他就觉得他整个人都已经快要炸了。
“难不成是作秀?”圣觅尔突然想起这一茬来,一时间很是一言难尽。
她蹙眉盯着达北溟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无比艰难的问:“有这个必要吗?”
她和他原本就不恩爱,非得在别人面前表现的甜蜜亲近吗?
如果说只是想让秦钦心里好受一些的话,她倒是可以理解,但尼娜和罗恩几人,好像并不会多么在意她和达北溟之间到底是否恩爱吧?
达北溟愣住,“什么?”
圣觅尔还瞪着眼睛看他,杏眼里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谴责之情,好似责怪达北溟不经商量就要强行和她上演恩爱戏码。
达北溟没想到圣觅尔能想到作秀上面去,这可真是让他猝不及防。
他只是不想和她一直冷漠的像陌生人一样,他知道他不应该那么质问她,他并没有任何不好的意思,他就是嫉妒,太嫉妒了。
“算了,反正马上就要回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不会经常见面的。”
嘴上说的固然是冷漠无情,可柔软的心脏却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样,每时每刻都让她觉得上不来气,真快窒息了。
她决定暂时先避开达北溟。
“圣觅尔。”达北溟伸手拉住了转身就要走的圣觅尔,出声叫她。
圣觅尔低头看了眼他拉着她衣服的手,不明所以。
她觉得她已经说的很清楚,如果达北溟够聪明的话,也应该听的明明白白。
其实这对他来说只赚不亏,他到哪里找一个怀了他孩子还不会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呢!再怎么也得勒索个十万百万的。
“我没有作秀。”达北溟无法理解女人那复杂的思维,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在她眼里就变得如此的荒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