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哥,你说这个尼娜公爵怎么这么奇怪呢?她为什么不见我们?”
这已经是尼娜的第三次拒绝拜访了,达北溟两手松了松领带,目光有些阴鸷的回到酒店。
秦钦跟在后面絮絮叨叨,“我怎么觉得尼娜公爵好像是心虚呢?她不见我们不就正好说明圣觅尔就在她的庄园里嘛!”
进门后,达北溟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头灌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那种不被尊重而且无情戏耍的愤怒中走出来。
“如果她一直不见我们,难道我们还得一直等着?”
秦钦很是不满,光在这里耗着有什么用,浪费时间不说,而且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两人去做呢!
“阿嚏!”打了个喷嚏后,秦钦有些难受的揉着鼻子,见达北溟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觉得这也太平静了,难道一点儿都不生气吗?
心想对方就算是公爵又怎么样呢!没有一点点的礼数,就算是不想见,那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拒绝,又何必假惺惺的装病呢!
“北溟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钦的感冒一直没有好,成天浑浑噩噩,而且总是泪眼婆娑。
他怕传染给达北溟,坐下来的时候刻意离他远了些。
达北溟给江中水去了个电话,两人一直都保持着联络,江中水调派人手更方便些。
“七爷,巴尔克就在你和秦钦下榻的酒店附近,他应该是想直接住在庄园里的,但最后被赶出来了。”
达北溟要了地址,扔下感冒的直想睡觉的秦钦,只身一个人去见巴尔克了。
他现在对圣觅尔的身份是越来越好奇了,这母亲已经确定是尼娜了,那么父亲……
巴尔克即便是住在酒店里,也是派头十足,有很多保镖跟着。
不过达北溟这次运气好,他到酒店的时候,正好碰上巴尔克一脸阴沉的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