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扒皮的伤并不是多么严重,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就出院了。
秦钦现在就像个跑腿的,哀怨的当司机的时候,还不停的向钱扒皮索要好处。
大约是现在的时局由达北溟把控着,虽然秦菲若表面上好像还站在有利位置,但只要达北溟出来,立马就能将她送进监狱。
所以秦钦的心情还算放松。
“就知道你是个小气鬼,算了,反正小爷我有钱,不过你还没说你到底为什么去乱坟场?”
钱扒皮靠在后座上,虽然已经将脑子里乱轰轰的思绪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可一想到圣觅尔的身世,他又瞬间觉得头疼的不行。
“圣觅尔有没有跟你说过她和白斯尘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这话问的秦钦一头雾水,他通过后视镜看钱扒皮,像看智障一样。
“如果她有告诉我的话,我就不会把她弄丢了。”
提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是一窒。
其实都清楚怨不得任何人,可这事儿终究都会像根刺一样扎在大家的心目中。
两人直接去了江中水现在呆的地方。
大雪后的空气很清新,就是有些冷,最近温度不升把降。
钱扒皮大爷一样指挥着秦钦给他倒茶,他和低头审核资料的江中水坐在沙发上。
江中水看了一会儿,这才抽空抬头。
问钱扒皮:“出了什么事?”
“是谁抓的你?”
钱扒皮捏着杯子转了转,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被抓的?”
江中水不置可否,“世道太乱,或许是有人蓄意害你,但你命大,没死成。”
钱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