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留了两个保镖守在外面,秦菲若一开始还想在病房里装摄像头,但被院长嘲笑,说没必要花这么多的功夫对付一个傻子。
如今只要不让达北溟清醒,至于其他方面,好吃好喝的待着就成。
由于病房装修的很安全,窗户都钉上了铁板,就留下一点点的光线给病人打发时间。
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桌椅,除了一张床之外,也就一个凳子摆在床边。
保镖围着达北溟转了一圈儿,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白渗渗的墙壁,两人心里冷笑,傻子就是傻子,连反抗都不会。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还得时时盯着。
等保镖相互递烟又给对方点火的离开病房后,随着房门轻轻关上,‘咔’的一声后,盯着墙壁的达北溟又慢吞吞的眨了眨眼。
那双幽暗深邃的凤眸,寒光乍现,一瞬的翻腾后,又归于平静。
“这怎么像关犯人一样,连太阳都照不进来,岂不是要活活逼疯你。”
另一人格哼哼唧唧,他在被送过来的路上醒了过来,发现眼前一片黑,立马就炸了。
如果不是主人格强制压住他过分激烈的情绪,达北溟的耳朵可能就得当场聋了。
达北溟发现,只要另一人格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脑子里就会立马传来尖锐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连着太阳穴都疼的直抽抽。
“完蛋了,我见不到圣觅尔了。”另一人格语气缓缓,无助又难过。
自从发现把圣觅尔挂在嘴上可以减轻痛苦后,另一人格但凡清醒,总要念叨上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