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北溟试着感受了一下,这会儿才察觉到那细密的针尖戳刺一样的痛,遍布了整个皮肤,火烧火燎。
另一人格没有任何感觉,他现在每天都很惬意,虽然没办法二十四小时都清醒着,但一天中至少有四五个小时是可以和主人格说上话的。
主人格没有回答,在等待医生进来的时间里,他想起之前听到他那个后母和别人说话时提到的人名。
“你知道江中水吗?有没有什么印象?”
另一人格好奇,“这是谁?”
主人格没吭声,他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很熟悉。
另一人格顿了片刻,嘀咕一声:“其他的我记不清,但我今天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像叫圣觅尔。”
达北溟心脏剧烈一抽,就感觉那瞬间有无数烈火炙烤着他,疼痛钻进骨髓,又寒又烫。
“确实是叫圣觅尔,长着一双圆圆的杏眼,不太听话。”另一人格慢吞吞的又说:“这个圣觅尔好像是长在我心里的,一想起她我就有难过,你说我是不是喜欢她呀?”语气很是怅然,再喜欢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达北溟心中动荡的厉害,缓了一会儿,这才睁开眼睛,幽深的目光正好和探过来的保镖对上。
保镖愣了下,被达北溟沉静冷漠的眼神给吓到了,本能叫了声:“七爷。”
病房门被赶来的医生哄闹的推开,病房里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达北溟在保镖惊愕的注视下,又缓缓闭眼,就像是刚刚只是保镖看花了眼,等再看的时候,达北溟还是那个被烧的昏昏沉沉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达北溟。
保镖被医生推开,他看了眼同伴,想把刚刚的一幕告诉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