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北溟笑他,“还派人盯着我,看管犯人呢?”
江中水:“……七爷,你就体谅体谅我吧,我实在经受不住你这变来变去的样子。”
达北溟也不生气他口无遮拦,虽然他也不想变来变去,但也身不由己。
“今天这是试水,明天估计会有更多人讨伐我,你得做好准备。”
闻声,江中水立马严肃起来,“已经时刻准备着了。”
“不过七爷,我听一个高层说,这消息还是从我们公司内部传出去的。”
达北溟立马变了脸,“是谁?”
江中水想了想,迟疑道:“只说是董事会的人,可在你要结婚这个紧要关头,董事会的除非是哪个不长眼的疯了,不然是做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达北溟已经想到是谁了,“那可不一定。”
江中水迎上达北溟意味深长的眼神,心里头蓦然一惊。
“她这是……”
达北溟冷笑,“她和白斯尘坑壑一气,自然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那要不要通知董事长?”
“通知他有什么用?他的眼睛已经瞎了这么多年了,心也跟着盲了,就算通知了他,他也不会拿秦菲若怎么样。”
靠进椅子里思来想去,半天道:“证据给检察官看了没?”
江中水点头,“看过了,就是案子有些大,最怕上面压下来。”
“火都烧起来了,除非烧个精光,不然谁都不要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