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扒皮噎住,默了几秒,又生气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难以置信,“既然忍不住那你为什么之前又要伤她的心?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达北溟抬手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
他就是想见见圣觅尔,来的时候并未有过要打扰她的想法,可一看到秦钦对她拉拉扯扯的,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啪的一声断了。
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的痛苦煎熬,想圣觅尔想到精神崩溃。
“你们两个在里面说什么呀?”门被敲的砰砰乱响,圣觅尔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扯着嗓子吼,“可千万别打架,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里面面面相觑的两人:“……”
两人出来后,正赶上达北溟饿的肚子咕咕叫。
钱扒皮鄙夷嫌弃的看他一眼,然后负气的去沙发上坐着,都不让圣天耀和达北溟说话了。
达北溟根本就在不意,他的目光围着圣觅尔转。
“我好饿。”可怜兮兮的按着肚子。
圣觅尔无奈,“来之前去哪儿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不能应酬吧?”
达北溟两手摊开靠着沙发,语气里有些疲倦,“去医院了。”
圣觅尔和钱扒皮都愣住。
“去医院做什么?你的身体……”圣觅尔疑惑,除非紧急情况,不然一般都是去卢叶舟那里的。
说来也奇怪,江中水怎么会放心让达北溟一个人到处溜达,活说江中水又去哪儿了?这半天也没见达北溟接一个电话。
“卢叶舟出车祸了,挺严重的,江中水还在医院陪着他呢。”
达北溟侧眸对上圣觅尔担忧的目光,想到两人还不清不楚的关系,以及她腹中的孩子,心口有座大山压的结结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