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圣觅尔吃早餐的时候还是有种恶心的感觉,但她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天气太冷,达北溟和江中水外出谈生意,他没让圣觅尔跟着。
快中午的时候,达北溟来了电话,说工作可能会持续到下午,让圣觅尔不要等。
此时达北溟的眼前站着一脸怒色的钱扒皮。
“我女儿是被谁给打的?她去你公司上班我没阻拦,但并不代表我这个当爹的就是个死人。”
昨天圣觅尔回家还特意冰敷了好一会儿,赶在钱扒皮和圣天耀回来之前又上了两层粉底,她自认为掩饰的差不多,虽然脸还是稍微有点儿肿,但钱扒皮好像也没有发现,她还庆幸蒙混过去了。
可钱扒皮又不是一般的粗心汉子,再者圣觅尔在家的时候大多都是素面朝天,突然擦了粉而且一边脸还明显的肿起着,分明就是想掩饰什么。
“她受了委屈从来不会找我哭诉,我也知道就算逼问她,她也能用其他方式蒙混过去,所以我直接来找你。”
钱扒皮心里很气,昨天下午吃饭的时候就一直憋着火。
后来他想直接杀到达黛尔去,但已经是下班时间,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个黏人的圣天耀。
忍了好久才忍到现在,他一定要给他的闺女讨个公道。
达北溟心虚愧疚,说不出话来,根本就无法解释,因为他认为错全在他身上,可如果说是他动手打的人,钱扒皮又怎么可能相信。
“是七爷的未婚妻。”一旁的江中水说了实话,“许小姐和圣小姐的关系向来都微妙到一点就炸,她非常介意圣小姐和七爷有任何往来,所以昨天在看到圣小姐出现在达黛尔的时候,没忍住就……”
钱扒皮气的拍桌子,“凭什么她忍不住就得打人?她自己的男人喜欢上我闺女那能怪我闺女吗?她为什么不打达北溟这王八羔子?我女儿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