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新闻看到了吗?”钱扒皮这个糙汉实在头疼,他看到新闻的第一眼就脑子一炸,天雷滚滚。
虽然早就知道这事儿了,但报道出来和秘而不宣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圣觅尔反应平平,“看到了,怎么了?”
钱扒皮:“……”都没有点儿情绪起伏吗?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以为圣觅尔这会儿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说不定还会跑到达黛尔和达北溟风风火火的撕一回逼。
“你打电话来就为了问这个?”圣觅尔眯眼,语气不善,“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好消息吗?”
冷嗤一声:“对你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达北溟再也不可能来找我了,而我也没有机会再和他纠缠不清了。”
钱扒皮:“……”
哀怨,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起又被他弄丢的记忆呢?
毫无营养的话题使圣觅尔索然无味,她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有些呆愣不知要做什么。
她机械的拿了个苹果从沙发上起来,在客厅里转圈圈的时候不停的啃。
心好像突然间缺失了很大一块,身体机能受此影响,连脑子都空的厉害。
她不停的徘徊着,走来走去,直到苹果被啃光了,她还是没有停下来。
窗户外面太阳光明媚金黄,冬日里只要不下雪,金灿灿的暖阳总让人倍感幸福。
圣觅尔走了过去,她俯视着楼下光景,有小孩子穿着厚厚的棉袄,小胖手里还攥着牵狗绳,一只小小的奶狗跌跌撞撞的跟在她后面,童趣又美好。
看了一会儿,圣觅尔这才记起家里的棉花糖。
小家伙在有太阳的时候,通常都睡的四仰八叉毫无形象,雪白的毛发被太阳光照的溜光水滑。
她走过去用力戳了它一下,棉花糖猛然弹起,见是圣觅尔,大约是嫌她太无聊,所以扭着身子跑远了,不跟她玩,它要睡觉。
圣觅尔深深的叹着气,重新躺进沙发。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出去找工作?不然整天呆家里总是胡思乱想,这么下去容易得忧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