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说你的,信不信的我心中有数。”
闻言,达北溟点了点头。
江中水察觉达北溟要说什么,心里惊骇,很想拦他。
达北溟用眼神示意不用担心,他相信金戈的为人。
于是没有任何隐瞒的将他的身体状况全都告诉了钱扒皮,包括另一人格对圣觅尔的极致的痴迷和喜欢。
“我的病现在是越来越严重了,虽然一直都在积极治疗,但效果真的不怎么明显。”
达北溟笑看着很是愕然的钱扒皮,“对圣觅尔所做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叶柔身体也不好,如果不能结婚的话,她真会闹个天翻地覆,到时候两败俱伤,这也不是我想要的。”
钱扒皮震惊的久久难以回神,好半天过去,他才神色凝重的问:“是不是因为你妈妈早年离开太久,所以你才……”
他记得庄秋婵还在达家的时候,小小的达天鹤整天开开心心的,顽皮捣蛋,活泼可人。
可是后来庄秋婵被逼无奈下不得不离开达家,而并没有过上多久,就传来庄秋婵病死的消息。
他无法相信,这才亲自奔赴国外去调查这件事情,哪知其中凶险无数,他被很多人盯上,自此也不敢轻易去见达北溟,就怕给他惹上麻烦。
浑浑噩噩近些日子才清醒,很多前尘往事都已记不太清了,更是不知道达北溟竟活的那么压抑。
“你妈妈……你妈妈离开的时候还多次拜托我,让我一定多多照看你,可我……”
钱扒皮想起那苦命的好友,又看着眼前被病痛折磨的身不由己的达北溟,心下怅然。
“是我醒来的太迟了,太迟了……”
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沉甸甸的岁月啊!都是无法弥补的遗憾。
“那小尔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