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觅尔抱着安静的棉花糖就坐在大床上等着,她盯着窗外的天色一点一滴暗沉下去,胸口紧张到发疼发闷。
她想就算行动的话应该也是后半夜了,那时候别墅里防卫松懈,佣人们也都大多休息了。
“阿若,今天晚上是你值班吗?”
圣觅尔有气无力的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阿若,室内已经开了灯,阿若就像空气一样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圣觅尔还是不适应,她受不了被如此冒犯隐私,她觉得白斯尘就是个疯子。
“是我,不过后半夜我就换班了,圣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阿若以为圣觅尔饿的受不了了,想让她想办法弄点儿吃的来。
圣觅尔靠着床头目光略有些空洞,她像是特别疑惑。
“阿若,白斯尘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天的盯梢明显比过去几天还要让她受不了,几乎已经到了二十四小时不允许她离开佣人视线片刻的地步了。
阿若不语,类似的问题她从来不会正面回答。
圣觅尔也习惯了,就是不知是讽刺还是感叹,“白斯尘有你们这些人围在他身边,也算是一种幸福了。”
如此尽职尽责,就像他的人一样,不停的束缚不停的捏死,她再呆下去,迟早崩溃。
“阿若,你们那个佣人头头说这别墅里到处都是机关,是不是以前这里也关过其他人?”
圣觅尔饿的脸色发白,她面容倒是恬静的很,纤细羸弱的靠着床,像风中飘摇的小草,稍微使劲,就能连根拔起。
阿若终究是不忍心,对于这样毫无攻击力的圣觅尔,不由的放松了警惕。
“没什么机关,都是吓唬圣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