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楼梯的时候,圣觅尔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跟在他后面,看他穿着大衣矫健沉稳的提着和他身份完全不相配的廉价袋子,迈着修长的腿走在这并不怎么干净的楼梯间。
他有洁癖,很严重,而此时却不见半分勉强。
虽然他是她哥,但她心中一点儿这方面的感觉都没有。
她是期待亲情,但她对他还是男女之间本真的那种感情,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改变了。
所以她心疼,她看不得他在这陌生不适应的环境里强装镇定。
“七爷,我们跑上去吧!”圣觅尔蹿了过去,在达北溟疑惑的时候,一把拉起他空闲的另一只手,狂奔而上。
内心里莫名欢喜,怕他跟不上,赶紧叮嘱:“将你的大长腿利用起来,这会儿楼梯上也没什么人,不用顾及形象。”
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口,圣觅尔拿着早就掏出来的钥匙,开了门,侧过身将达北溟推了进去,她这才跟在后面关了门。
沙发上裹着被子的圣天耀和棉花糖二脸懵逼,愣愣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达北溟。
达北溟做为主人格初来乍到,并没有半点儿不适应,好像这个身体早已经对这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圣觅尔怕他难受,夺过袋子扔到一边,忙站在他身前问:“你身上疼不疼?我听江中水说现在只要一难受就会疼?”
心里懊恼,就不应该赌气把他带上来。
面条哪里都能吃,反正他有钱,去那种高档环境又好可以让他身体接受的餐厅不是很好吗!
察觉到面前女子的担心,达北溟空洞了一晚上的心缓缓落到实处。
他摇头,“不疼,也不难受。”
圣觅尔不信,保持着距离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儿,还是不放心。
稍微凑近一些小声的跟他说:“你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又不会看你笑话。”
达北溟抿了抿唇,没憋住,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