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就是保镖,你走不掉的。”
脑袋蹭了蹭枕头,突然间蹭到伤处,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圣觅尔担忧,“你怎么了?”
达北溟冷漠脸,凤眸低垂着,可怜兮兮。
“伤了脑袋,刚刚碰到了。”
圣觅尔心里一紧,急忙走过去,关切的问:“需要找医生吗?”
达北溟不想找,因为要被纱布缠起来,看上去沙雕的很,太丑了。
但圣觅尔已经自作主张的跑到门边叫人了,不久院长过来。
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达北溟,连指责的心思都没了。
达北溟还想反抗,院长气的拿手指戳他的伤口。
他疼的直皱眉,俊脸扭曲又阴霾。
圣觅尔胆战心惊,小声对院长急道:“你别戳他呀,他很疼的!”
院长冷哼,“他是活该!”
达北溟被迫出了一身冷汗,纱布缠好脑袋后,咸鱼一样躺着不动了。
病房里其他人都出去了,圣觅尔不敢吵他,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守着。
达北溟半合着眉眼,有气无力。
“你去吃饭吧,再过一会儿都凉了。”
闻声,圣觅尔只觉得难过内疚,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你怎么办?”
达北溟睁开眼睛,凤眸无神。
“你又不管我死活,吃不吃的又有什么所谓呢?”
俨然破罐子破摔。
圣觅尔心头一悸,鼻尖发酸的厉害。
伸手拧了下,正好被达北溟看见。
“你做什么呢?”
圣觅尔对上他没什么焦距的视线,嘴唇动了动,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达北溟收回视线,“算了,你不想说我也勉强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