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生日快乐！爹地的肩膀永远都给你靠，咱们方家永远是你做任何事的后盾！”

话一出，台下的宾客都纷纷议论了起来，目光扫过了台下的方芷兰之后又掠过了台上靠在方文国怀里的方芷涵，仿佛是在掂量方家的哪个女儿价值更高一些。

台下的万子归冷眼的看着台上的父女深情与台下他周围的议论纷纷，嘴角的笑意十分嘲讽。

方文国这一招倒是用得好，一个宴会就把方家的两个女儿都给推了出来，明显的待价而沽，两相权衡倒是让人以为他的两个女儿都各有千秋，总不过是身后有一个强有力的方家做靠山。

眸光流转，万子归不着痕迹的轻碰了一下身旁的苏然，把头垂了下来，苏然也会意的将头低了低，就听到万子归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问：

“你觉得这场宴会怎么样？”

苏然有些不太明白万子归的意思，抬头先是环视了一圈会场，随即点了点头，“芷兰布置的手笔，自然不错。”

见万子归的目光锐利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拍死在墙上，立马会意，正正经经的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你如果说得是方文国的用意，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方文国确实是很急切的想要把两个女儿都推销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