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泪水划过季云梦的脸颊，落在季凌阳的手腕上。

温热的触感，再次让季凌阳睁开了眼睛。极为讽刺的看着季云梦，道：“你这一招，已经用过了。”

不知道季凌阳是多久没开过口了，喉咙里像是沾满了灰尘似得，沙哑的几乎听不出声音。

季云梦的泪落的更凶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季凌阳的意思大概是曾经有人假扮她，企图套话。

“凌阳，我真是你姐姐，没人骗你。”季云梦道，“宋文寒和梅香都已经死了，我是来救你的。”

季凌阳没说话，仍旧是讽刺又嘲讽的眼神。虽然演的很像，但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他就不明白了，他有什么值得宋文寒惦记的？想求死都不成，曾经有好几次他想过自杀，都被救回来了，让他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活着。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季凌阳忍不住落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见季凌阳并不相信自己，季云梦只得说出一些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凌阳，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偷偷养了一条狗，全身雪白，你给他取名叫小白，结果那狗到处乱跑，结果被后山上的灵兽吃了，你当时哭的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