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贵拳头一握,说:“你赶紧派人去云山看看。”
于仁发说:“刚刚我已经吩咐人赶过去了,暂时还没收到消息。”
何德贵眯着眼睛,冷哼道:“那小子也是命大,三番五次都没有死。真是贱生的好养活。”
于仁发忙做了个噤声动作:“师长,这种话还是小心的说。”
何德贵猛地一拍桌子,故作大声的说:“小心什么,老子还怕他不成,当着他的面我照样敢说。一个侍妾的儿子,攀着老婆的关系,当上了师长,打了几场胜战,就想坐到老子头上来,他妄想。”
于仁发递了杯茶过去,说:“师长,莫气坏了身体。”
何德贵接过茶,抿了口,眯着眼睛继续说:“自从这段嘉沭当上师长后,就处处针对我。明里暗里我吃了多少亏,他不死,我在俄国那里也不好交待。明天,他不是要去阅兵嘛,仁发,你去校场好好布置一下,这次我一定要他死。”
于仁发沉思了一下说:“要在这里杀了他?这么多人在,到时候大帅怪罪下来了怎么办?”
何德贵说:“他之前偷偷带着侍卫队长潜回乾州,想在大帅面前参我一本,哪想到大帅根本就没理他。说不定大帅比我们还不待见他呢。”
于任发说:“不会吧,怎么都是亲儿子。”
何德贵说:“亲儿子算什么,大帅的儿子还少?最主要是他心里最看重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