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鹿的哭声一起,剩下的两个孩子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他们好害怕,乔柳柳流了这么多的血,他们真的好害怕。
尤其是易子,他跟邬雨一样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很害怕乔柳柳继续陷入沉睡中,许久都不醒来。
“没事的,你们娘亲会没事的。”强忍着心里的同意,邬雨抱着他们轻声安慰道,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他们,或者两者都有。
稍晚,医馆的药童把药送过来,并嘱咐邬雨这几天都不能让乔柳柳见风见水。过多几天乔柳柳就会醒了,到时候身子要好好养着,不能刺激她也不能让她太劳累。
邬雨把药童的话都一一记在心里,就差那纸张记下来。
药童前脚刚走,状师夫人就带着丫鬟过来了。
“现在怎么样了?”在来之前状师夫人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了,知道是邬雨的前妻干的,她就对邬雨气不打出一出,但以后还要他照顾乔柳柳,她除了脸色不太好,但也没有说邬雨什么。
“还在昏迷中,药童说了,可能会昏迷几天。”此时的邬雨一脸颓废的姿态,眼里深藏着痛意。
状师夫人见他这个样子,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女人滑胎跟做月子一样,都不能马虎的,你又是个男人,我把我家丫鬟送过来,照顾柳柳几天。”状师夫人不是在征求邬雨的意见,而是明确的通知他而已。